赵清漪不禁问道:“校长,刘易斯教授来种花是不是还有私事?”
曹校长虽然不好说别人的隐私,但是赵清漪等于是要去面试的,还是要和她说一说的,基本心中有数。
“刘易斯教授确实有些私事,如果顺利,他会受聘于我校当客座教授,每个月都会来种花做交流。”
“哦。”
刘易斯教授也不喜欢人多,所以曹校长、金院长也没有带什么随行助手,只带着赵清漪去“面试”。
他们一家都住在酒店套间里,刘易斯教授和刘易斯太太,还有他们的菲佣保姆。
曹校长、金院长、赵清漪三人与他们寒暄过后,刘易斯教授请他们在沙发上入座,刘易斯太太也亲自上了茶,而菲佣保姆则回房看孩子。
刘易斯首先对于曹校长、金院长的热情周到的安排表达了衷心的感谢,之后再看向赵清漪,说对她的印象非常深刻,赵清漪也道了谢。
刘易斯教授到现在就直说了,他显然也没有顾忌隐私之类的心了,因为目的要紧。
“我听说,在种花的传统医学上有另辟溪径的地方,我的友人,亲爱的Lee就是一个很出色的中医针灸师,但是他也年迈了。他听说过在他的故乡又出现了出色的中医,在很多病症的治疗上很有手段。”
金院长也是留过学的,他用英文说:“不知他说的是哪位医师?”
刘易斯教授说:“我听Lee说他叫,对多例疑难杂症的特殊治疗手段都有效。”
其实西医对中医草药还是抱有怀疑的,但刘易斯教授也没有办法,在西医上确实也有很多无能为力的病。
岭南一带姓陈的人何其多呀,姓陈的中医就不知多少,曹校长和金院长一时不知他说的是哪一位。
赵清漪却试探地问:“刘易斯教授说的不会是陈奇琛医师吧?”
刘易斯和一般的美国人一样,很难记准中文名字,只能记准姓氏发音。
但是赵清漪一提,他眼睛一亮,点点头说:“是这个名字,听说他有种花传统的治疗手段,包括高明的针灸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