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可以留他们一命。”

脑海里回响起了裴执玉的声音，沈观棠微微侧头，疑惑地看向了对方，“为何？”

“他们吸收了天心石，我想知道，最后他们会变成什么模样，他们体内的天心石，又会有什么效果？”裴执玉。

“懂了，对照组。”沈观棠下意识想道。

——

交流过后，裴执玉在那对夫妻的肩膀上分别拍了一下，“你们可以走了。”

那对夫妻对视了一眼，男子小心翼翼地问道，“仙长，您方才这是……”

“你们没发现吗？”裴执玉讶异地开口。

“发现……什么？”

“你们的肩膀上有东西，像是……人形。”裴执玉缓缓道，神色有些严肃，“我见你们没有意识到，就帮你们打散了，不必谢我。”

那夫妻俩的脸色明显变白了许多。

他们很清楚，裴执玉说的是假话，裴执玉也知道他们不相信自己说的。

比起鬼影，他们更相信裴执玉是在自己的身上做了什么记号。

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不敢反抗，而裴执玉也懒得敷衍。

——

待那夫妻俩离开，卓君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担忧。

裴执玉轻笑一声，“无妨。”

卓君点了点头，不再多话了。

卓音耐不住好奇，追问道，“你到底在他们的肩膀上做了什么啊？”

“标记。”裴执玉吐出了两个字，“无论他们去了哪儿，我都能找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