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更是像天塌了一般!天啦噜!就在刚才,他英明神武冷酷无情杀伐果断的荣老板被人活生生地调戏了。
听听,那是什么俗词艳调,路小姐竟然就这么对着荣先生俊美无铸天仙一般的脸唱出来!
不过这歌好像是他小时候听过的,明明是“世上溜溜的男子,任我溜溜的爱哟”,怎么到路小姐嘴里就成了“任我溜溜的采哟”?
他打定主意,还是在外面待一会,等荣先生情绪稳定下来再进去好了。
与他相比,坐在里面的徐时倒还算淡定,毕竟他是曾亲眼见过路明月指着荣与期鼻子骂的,深知这位横空出世的路小姐不是一般人。
他此刻正目不斜视一本正经望着前方十几米远处拄着拐杖颤颤巍巍过斑马线的阿婆,恨不能飞奔下车百米冲刺过去抱起阿婆过马路,现在只能两手规规矩矩放在方向盘上,连喘气都是匀着小口喘的,企图让后面那位当他不存在。
路明月扭着小腰哼着小曲无比潇洒来到自己车旁,爬上位子系好安全带,突然觉得哪不对劲,好像是少了什么东西。
下一秒,她懊恼地拍了下自己脑袋,叫你嘚瑟叫你嘚瑟!
光顾着调戏荣美男,行李箱竟然忘记拿了!
刚刚自己对着荣与期半勾半骂,又妖又飒,现在要再灰溜溜下去要箱子,多没逼格!
不去!绝对不去!打死也不能去!
可箱子里都是自己宝贝,还有两瓶她六年前亲手酿的好酒,那可是绝版,奶奶让她送人的,她自己都没舍得喝。
她哀嚎一声,看看前头,发现孙长洲正提着箱子往她这边望。
她大喜过望,忙隔着前挡风玻璃向他招招手,又双手抱拳,拜托他给送来。
孙长洲相当善解人意,微笑着刚往这迈上一步,下一秒,像是被人叫住似的,突然停住脚转身走到后车厢的位置。
路明月连忙降下左边玻璃窗,头探出去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