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月已经拍板,路程程知道自己没戏了。
眼见任务被个程咬金抢走,他撇撇嘴很不高兴。
江晓才不怕这种毛还没长齐的,摆出大姐姐风范,“你虽然是个弟弟,但也是男人,正所谓男女有别,喂吃喂喝问题不大,你能给你姐洗洗擦擦?”
路程程本来还想反驳,听她这么一说,脸色垮下来,站起来转身就走。
江晓惊讶,“诶,这就不高兴了?脾气还挺大。”
她指指地上揣的鼓鼓囊囊的双肩包,问路明月,“他包不要了?”
路明月望着已经没人影的门口,叹气,“越大越不可爱。”
江晓好奇,“这谁啊?哪门子弟弟?多大了?”
“同村叔伯家的,比我小一岁。”
“那也二十三了,我还以为没到二十呢!”
江晓惊讶地撇撇嘴,见路明月疲惫地闭上眼睛,脸色苍白地躺在那里,面有哀容,不由叹口气,低声说:“人死不能复生,别太难过了。”
路明月嘴角轻扯,无声地笑笑。
连江晓这个没心没肺的都露出这种“节哀顺变”的怜悯,看来老路是真去了,不是梦,也不是谁的恶作剧。
她没法和江晓说,其实她心里对于她爸的死并没有多少悲伤。
她打小就是跟爷爷奶奶住在下面的小镇,老路在南港找了个城里人重新结婚生女,有自己的新家庭,又生了一个路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