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仅此而已。

方觉此刻给他看的东西，并不是他授意去调查的。

但显然，这个结果完全在他意料外。

祁湛拧眉，捏着平板电脑问助理：“你确定自己没有被误导？”

“我查了两次，不同渠道，都是一样的结果。”方觉看着自家boss的表情，心道自己多手做的这件事总算是做对了。

祁湛盯着平板沉默不语。

居然不是她。

绯闻也好，黑料也好，从头至尾竟和她毫无关系。

“另外，是有关阮小姐资源的事。”方觉点出另一份调查资料，“从选秀结束开始，的确有人一直在频频拦截她的资源，对方做的很隐秘，我查不到底，但依照经验，应该是圈内很厉害的人物。其实阮小姐出道时间并不长，认识的人不多得罪的人也少，这种情况真的挺少见。”

觉察到祁湛的沉默，方觉小心询问：“boss，需要联系一下阮小姐的经纪人吗？”

“不用了。”祁湛搁下平板，“你先出去吧。”

方觉发现祁湛一整天都不怎么对劲，这种情况，似乎是从昨天晚上他给他看了调查资料后开始的。

他的boss有一点……躁。

下午他们在公司和凌栋、经纪人总监以及其他几位高层开例会，当总监谈到几位艺人年后规划时，这种不对劲愈发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