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画笔快速的在纸面上划过。五彩缤纷的颜料堆积在一起,形成一幅绚丽的图画。
半个多小时后,围观的众人看着这一小片的菊花图案,菲菲摇了摇头。
“我刚才还嫌弃那个谁的绘画水平差,甚至比不上亚伯大师的一丁点儿。明明是画着同一样的场景,两者的结果却天差地别,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现在我看看这个少年的,我觉得我错怪了那个谁。亚伯大师说的对,他这个学生的绘画技巧是真的好,只是有些地方有点缺陷而已。”
“你才知道啊!你也不看看那个谁是和谁比?和亚伯大师相比,那个谁的话不值一提,这不是应该的吗?要是两个不分仲伯,那那个谁还不就是大师了。亚伯大师将她带在身边教导,那不就是多此一举了嘛!”
“事实证明,那个谁的绘画水平还是挺高的,怪不得一幅画可以卖500万。就是比亚伯大师差远了,画不出那种感觉来。”
“不是我嫌弃,这个少年画的也太差了。你看,连线条都没有处理好,看起来一团糟。”
“那个,你们要不要那么夸张啊?我觉得这个少年画的还行,至少我画不出这样的来。”
“这就是一个菜鸟,你们能指望他画的有多好?”
“你们不要拿这少年的画和亚伯大师还有那个谁相比,差距太大了,就算他画的不错,估计也被比到尘埃里去了。”
“你们为什么要说那个谁,是那个谁啊?”
“你也不是喊那个谁,是那个谁吗?”
“哎,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叫啊?”
“我这么叫她,是因为我记不得她的名字了。刚才亚伯大师说过好多遍的,我就是记不起来。”
“我也记不清,好像是……什么来着?”
“想不起来了,还是叫那个谁吧!”
“哎呀呀,看惯了大师的作品,真的是无法接受像这样的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