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瑾晟:“就这样?”

温匀霖:“这七天七夜里,她宫里所有的人,包括安语惠在内,都不得外出,必须白日一起为鬼魂超度,夜里听道士诵驱鬼咒。七天之后,她两眼挂着黑,还瘦了整整一大圈。”

秦瑾晟:“……”错觉吗?怎么觉得午皇好像并没有相信惠妃的话,也并非传言中的那么宠爱惠妃呢?

温匀霖戳戳秦瑾晟的肩膀:“你这个姿势不嫌累吗?要不躺下来吧?”

秦瑾晟便把温匀霖往里推了推,自己侧躺在了外面,单手支着额头,看着温匀霖。

温匀霖:“这些就是我想说的,这宫里的关系,说复杂是复杂,说简单也简单,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朝臣每日都在旁敲侧击的催促父皇立太子,父皇本身也有此意,所以你也看到了,最近皇子们争得紧,安语惠想让温文合搏出位,皇后想让小森有所建树,能得父皇青眼,其他的皇子,也各有思量。”

“我本以为,这场争夺之中,我是处在最边缘的人,没人会同意一个身有残疾的人当太子,父皇也不会考虑我,我一直以为,我会是最清闲的那一个。”温匀霖抬起手,覆上了秦瑾晟的脸,轻抚着,“我以为,只要我不争不抢,不觊觎那个位置,他们就会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会找我的麻烦。”

温匀霖的指尖从秦瑾晟的脸上划过,细细的描摹着每一寸,“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我甚至已经置办好了一处宅子,那里靠山水,有园林,我还让人在池里放了许多鱼苗,等小鱼长大了,我们就可以坐在小亭子里,一边下棋,一边垂钓。”

顿了顿,温匀霖又道:“但是你不准一直赢,每隔几局,你得让我半子。”

秦瑾晟失笑:“好。”

“不过,那都是之前的打算了,”温匀霖勾住了秦瑾晟的脖子,缓缓地挪近过去,又被秦瑾晟搂住了腰,直接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