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瑾晟:“那诗会是比诗赋还是比谁带去的鞭炮响,那么容易炸。”

月护法:“……”

温匀霖正要笑,却扯到了嘴角,轻嘶了一声,秦瑾晟看过去,温匀霖摆手说没事。

月护法比较单纯,傻傻问道:“殿下这是上火了?草民这里有去火的方子,洗净含服,十分见效。”

温匀霖:“没事,只是吃东西太急,被撑到了而已。”

月护法:?

秦瑾晟轻咳一声:“下次我慢一点。”

温匀霖:“哼,没有下次,不要你喂了。”

秦瑾晟:“殿下……”

温匀霖:“我自己来。”

月护法左看看右看看,总觉得自己现在不应该在这里,他应该继续蹲在床底。

温匀霖又道:“只因为三首诗,安王就放下自己多年对商人的成见,招他为客卿?我倒是有些好奇,那是怎样的诗了。”

月护法一喜,这题他会啊!于是月护法掏了掏袖兜,拿出了三张纸,道:“安王似乎极其喜欢这三首诗,在入睡之前,还将诗写了下来,又让杨逢韵给他诵读了好几遍,写好的诗就放在窗边晾晒,我顺手拿来了。”

三张纸叠在一起,打开第一张,秦瑾晟就看到了写在最右侧的三个大字——蜀道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