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梓被他们的反应吓了一跳,呆呆看了眼爪垫,以为刚才拍出去的不是爪子,而是钻心剜骨咒。

他本来是想意思意思给点惩罚,再让意江山收手,将这两人交给执法大殿处理。

但他们看起来好弱鸡的样子,一爪就让他们痛成了这样。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攻高防低,血薄全靠叠甲?

程梓在地上蹭掉爪子上的血迹,扑回意江山怀里,迷惑地问她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不,你下手不重,是他们太菜了。”

意江山也发现那两人的异常,但她毫不犹豫地站在程梓这边,还捂着他的前爪揉了揉,怕他抓痛了。

这时,天上忽然垂下一束光线,罩住两人后将他们拖上云端。

程梓仰头,在一朵云上看到一名戴着面具的男人。

他似乎认识意江山,看见她之后后槽牙一动。

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欲止言又。

我不说了。

面具男人领着被鱼线捆在一处的两人正要离开,隐遇镇内,忽然从不同方向射来数道光线,正中那两人。

于是在场的一只猫,两个人,六只眼睛齐刷刷看到,这二位的身体先是吹气一般鼓胀起来,然后头上生出三只犄角。

脸颊一半青一半白,背上展开数对貌似是羽翼的外生骨骼,忽高忽低地扇动。

鱼线自发脱落,两人也顺势分开。

他们看着彼此奇形怪状的模样,再感受身体里一会儿冰冷,一会儿炽热的痛苦,天大的矛盾也被当下的同病相怜磨平了,开始抱头痛哭,并哀切地恳求男人快带他们走,他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品尝执法大殿的牢饭了!

看着面前两个奇行种,面具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