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低头张嘴,冲着她的脸也来了好几口,跟啃猪尾巴似的。

流雨站在一旁,一脸懵逼状。

从签了卖身契当下人的第一天起,她就被教导,有可能会因为各种情况丧命,但是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主子们的恩爱给秀死。

人人都说举案齐眉,他俩是抱脸对啃,糊的对方满脸都是口水,简直不忍直视。

景王府里一片和和气气的,岑王府却是愁云惨淡。

自从下了朝,岑王爷就心气不顺,他本来已经打点好,让他势力中的某位朝臣启奏,狠狠地参景王一本,但是秦御史先开了头,他就想着静观其变。

结果这一静就彻底静不下来了,景王和秦御史你来我往耍不要脸的话,真的污了他的耳朵,估计所有朝臣都惊了,这真的是在无比庄严的光明殿中说的话吗?不是在逛窑子吗?

说起来他连逛窑子都说不出那种话,毕竟如今青楼楚馆里的头牌,都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无论□□还是精神上的快乐都得追求一下,很高档的。

当然他的噩梦还没有结束,刚回了王府,就看到岑王妃一脸阴郁的坐在椅子上等他,茶水都喝了好几杯,显然是情绪暴躁。

“王爷,您可算回来了。今儿上朝怎么说,有没有给景王一个教训?你都不知道,我这还没上门赔罪,借花给我的那几家,就已经派人上门来讨要了,昨日闹得那么大,我就不信他们没听说,分明就是想看我笑话!”

她立刻起身迎了上去,满眼焦急,这些花她不仅要花银子赔,还得舍下面子告罪。

想她堂堂岑王妃,何曾受过这样的苦,再则家中能有如此名贵奇珍异草的,都不是能够轻易得罪的,甚至还有一盆她是从皇宫里搬来的,向她亲婆婆淑妃借的,只怕不好交代。

“还能怎么说,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这个堂弟最是难缠,看着一本正经,实际上最不是东西,跟条泥鳅似的,滑手得很,根本抓不住他。还有那堂弟媳,人家比甘是七窍玲珑心,她看着比比甘还多一窍。你非要招惹她,装什么假大方?谁不知道她景王妃最有钱,你还在她面前摆阔,被别人当成了冤大头吧?”岑王爷也是着急上火,那么多银子赔出去,他们家还一盆花都没留下,完全为了旁人做嫁衣,吃亏不讨好,他能不气呢。

“你什么意思?”岑王妃立刻恼了。

“什么什么意思,还是你蠢,要不然怎么会中了她的圈套。别跟我说景王妃跟以前不一样了,她以前就不是什么客套人,阴人的时候六亲不认。你之前在她手下从来没讨过便宜,还不长记性,这怪谁?不是你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