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家爱看的戏,你爱看?”她顿了顿,才提问。

实际上只是她觉得《君子说》在女人那边更受欢迎,自从得知是景王妃手下的书店卖这本书之后,薛妙妙去哪里都能遇到搭茬的,就是为了这本书,男人当然也有看的,但是谈论的却甚少,至少景王作为她的枕边人,从她写完丢开不理会之后,他也就没提过。

香茗楼里排戏本来就是一次试水,当然要从肥羊下手,女人们都看过这本书,光听说书的都那么受欢迎,如果再有戏这么上演,那肯定更加火爆了。

况且位置本身就不多,就排除了这些成日里自诩为有正事要忙的男人们。

当然她要是这么直白的解释,未免显得她太过功利,况且孩子们还在面前,她得树立好榜样,才不肯说实话。

景王挑了挑眉头,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他是不爱听戏的,咿咿呀呀的,半天唱不到什么重点,他一向不爱凑这热闹。

“娘,那我呢?这肯定是您搞出来的新花样,您给哥哥五张票,最少也得给我两张,我要带欢姐儿看,我方才弹琴的时候你也夸好了。”仪姐儿一听有戏看,立刻双眼冒光,一副精神百倍的样子,撅着嘴就张口讨要。

“自然有你的,你跟着娘一起看。欢姐儿那边不需要你给,我会给外祖家送上十张票,随他们安排。”

其实票总共只有三百张,她送十张给将军府,已然很大方了,但肯定大头要给大房的,大嫂送了那么厚的礼,还给了长鸣学院的名额,怎么说也得大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