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顷刻, 他低头仔细地嗅了嗅, 淡淡乳香扑面而来, 尽管心中大约有了定论, 他还是伸出舌头浅尝,将稀薄的淡黄色全部卷进口腔。
榻上的虞清还在哼哼唧唧不止,仇止若知道他有这个习惯, 熟睡时或是将要醒时, 总会发出一些软乎乎的轻哼。
仇止若静静坐在一旁等待虞清醒来, 不多时, 虞清茫茫然睁开眼, 望见榻边人时脑袋微歪, 意外瞥见自己的狼狈光景。
身上蒙有一层薄汗,雪腮粉扑扑,匆忙去扯锦被的手指绵软无力。
任谁都想不到,他方才正是用这只手,挤出了这些东西。
虞清已将里衣拉好, 雪白锁骨被挡得严严实实, 可惜仇止若瞧见他还在外溢, 胸口被润湿一小块, 勾勒出很小的形状。
刚睡醒的虞清还有些搞不清状况,仇止若强硬扣住他的手腕进行把脉,沉吟片刻, 面色微变, 不可置信抬头望向太子。
小太子依旧是一副没睡醒的懵然, 仇止若薄唇绷成一条危险的弧度。
“你这是什么表情?莫非孤得了什么绝症不成?”
“殿下。”
仇止若没心情和太子插科打诨,他目光下挪至被锦被遮挡的腹部,“您有身孕了。”
唯一一点瞌睡劲散尽,虞清嘴唇微张,又无声闭合上,他的神情满是错愕与荒唐,甚至有着隐隐怒气。
这种事能拿来开玩笑吗?
“怎么可能,孤是男人!”
他怎么可能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