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只得先叫人去弄。
可是国公府里的厨子不是侯府里的厨子,做的早膳和侯府里完全不同不提,便是水晶包子和青菜肉丝粥,也不是一个味道的。
程昭昭吃的不是很开心,陪他去同父亲母亲请安的时候,一瘸一拐走的很慢,他要扶她,她也不搭理他。
彼时的他已经是新科状元郎,陛下给了翰林官衔,新婚休沐七日,他可以不必上朝。
请了安后程昭昭想要去补觉,他却不困,便自己驾了马去了趟乾安侯府。
乾安侯府里有个专门做淮扬菜的厨子,程昭昭素日爱吃的,都是他做的菜,因着那也是老侯爷的最爱,所以她嫁到国公府的时候,便没有将那厨子带来。
现下他们刚新婚,便要去侯府里借厨子,落到旁人的耳朵里,怕是要多嘴程昭昭娇生惯养太过,国公府都伺候不好她。
他便自己寻了那厨子,花了大半个下午同他学了几样程昭昭最喜欢吃的菜。
回去的时候已是傍晚,程昭昭正睡醒了午觉,同丫鬟掩着房门在屋里抱怨他的粗蛮。
“……一点都不舒服,话本子里说的都是假的,他,他简直是个粗暴无礼的混蛋!”
他站在屋外,霎时觉得想要迈进去的脚怎么也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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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又梦到了那些,付清台觉得自己夜半渴的厉害,昏昏沉沉地起身,将茶壶里所剩不多的水一饮而尽。
腹下隐隐发热,他喉结上下滚动,满脑子都是程昭昭在榻上嘤咛哭泣的样子,身体里那股由内而外的躁动,怎么也挡不住。
屋里沈愿还睡着,他只能开了门,去外头的澡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