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说的话,这会儿倒是还记忆犹新。
付清台默了两瞬,不再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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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两人便出发回苍南山,程昭昭出乎意料的没有娇气,让做什么便做什么,徒步爬山也没有一句怨言。
只不过衣裳首饰什么都是付清台在背就是了。
在回到山中后,程昭昭想从他手中接过东西,堂而皇之地走掉,不想付清台却是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腕。
“昭昭。”他思索了一夜,才确定道,“你是生气了吗?”
程昭昭绷紧脸,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
活生生同往常的付清台没什么两样。
“那你为何……”
“就是觉得我们现在只是师兄妹,还是要保持距离的好,付大哥昨日不还告诫我,山上的男子都不能轻易接近的吗? 不然回上京会解释不清楚的。”
她盯着付清台扣在手腕上的那只手,警示意味明显。
付清台须臾松了她的手腕。
白白嫩嫩的纤细手腕没留什么痕迹,他是连留住人也不敢太用力的。
“昭昭。”他还是道,“若我有哪里做的不好,你便直说,不要一个人生闷气。”
你没有哪里做的不好。
你就是哪里都做的太好了,才叫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