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慈愤怒地盯着他。

但很快, 他额头上就渗出汗珠,脸颊绯红, 眼底也染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

他闷哼一声, 手指用力地抓住了身下床单。

“卑鄙……”青年喘着气, 咬紧牙关, 声音发颤着骂道。

陆朔扔掉已经注射完的空针管, 屈起手指, 一颗颗解开自己的衬衣纽扣,居高临下地俯视过来,笑吟吟地说:“不卑鄙也就不会是海盗了,季少将,您说对吗?”

……

第二天,沈慈睡到了中午才醒。

他一动,就觉得浑身酸软得厉害。

沈慈:“。”

在床上躺着缓了会,沈慈才费力的用手撑床坐起来。

身上已被陆朔清理过,连伤口也被包扎好了,他现在身上换了件干净的白衬衫,型号偏大点,松垮垮地系着,露出胸口锁骨处的雪白肌肤,上面一片粉红印子,看起来暧昧又色/情。

不知牵扯到哪处,沈慈轻嘶了声。

这个世界的陆朔带着股疯劲,做起来又亲又咬,他现在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连脚踝都是咬痕。

沈慈心里轻啧着骂了句,又懒懒地打起哈欠。

这时,推门声传来,他及时收住动作,朝门口看过去。

陆朔端着粥进来,见他已经醒过来,勾唇笑了笑,走到床边:“季少将,醒……”

他话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