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难看至极，声音从紧咬的齿缝间挤出来，“谁碰过你了？”他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斯威亚？”

这段时间季潮云只和斯威亚有过接触。

他知道这段时间斯威亚一直在针对沈慈，原本以为只是一般的上级看不惯下级，可现在，他却忽然诞生了一种让他愤怒到想杀人的猜测。

沈慈淡然地看了被他攥住的手腕，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见他不说话，陆朔直接吼道。

“你在气什么？”

沈慈忽然出声，他笑了笑，眸里的情绪冷漠，平静，像是已经被抽出了灵魂没有生气的木偶。

“他做得事和你做得事不是一样的吗，只不过他许诺我上将的位置，利益更大，我于是选择和他交换，有什么问题吗？”

“哦，”他忽然大悟道，“还是说，陆首领又开出了什么新的条件可以和我交换？”

“可以啊。”

沈慈平静地点点头，他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是靠出卖身体上位的事实，屈起手指开始解自己的衬衫衣扣：“只要陆首领开出的条件够吸引人，我都可以答应。”

陆朔看着他的动作皱眉，他甚至已经来不及愤怒自己的猎物被别人窃取了的事：“季潮云你在做什么？”

“做你想让我做得事啊，”沈慈语气冷漠，“陆首领这么多天帮着斯威亚威胁我，不也是想让我主动跟你做这种事吗？”

衬衫衣扣每多解开一颗，沈慈身上刺目的暧昧痕迹就多露出来一分。

“……”

“别解了。”陆朔抿唇，“我现在没有这个意思。”

沈慈恍若未闻，继续解开。

“我他妈叫你别解了。”陆朔忽然暴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