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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泽维尔因为等他的答案等久了,拿起水杯,刚喝了口水,听到这,当场呛到,咳得不行,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阿克利当爸,还养老送终?

这是把他放到哪里去了?!

糖糖从小就是个语出惊人的崽崽,说的话总是出人意料,长大之后稍微好了些,但这次又给了泽维尔意外一击。

泽维尔又咳了两声,缓过来,微微眯起眼睛,语气复杂说:“塞缪尔,你可真孝顺。”

糖糖感觉有点不对,但又辨认不出言下之意,就干脆还是当爸爸在夸他了,嘿嘿一笑,拍拍胸口,认真承诺:“爸爸,我爱你,会一直这么孝顺的嗷~”

泽维尔:“……不必了。”

这孝顺,他要不起。

经过这次教育,泽维尔认为,他暂时根本不用担心感情的事,糖糖傻乎乎的,一窍不通,等长大再说。

这段快乐的长假,正好在冬天。

鹅毛大雪簌簌落下,将成片的龙山山脉都盖上了厚厚的绒毯。

雪白,柔软,干净。

银装素裹,晶莹剔透。

美得像一幅画。

画里,突然闯入了一抹鲜艳的火红,耀眼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