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那个突然出现的陈祺语,干什么非要把沈清池拉进酒吧。
“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怎么专吃窝边草,还专挑嫩的,”苏亭用奇怪的眼神看他,“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不去追人,要坐在这里喝闷酒,还要偷偷观察他,不觉得自己像个变态吗?”
“……我就是个变态,满意了吧?”沈放已经放弃了跟她辩解,“总之,别跟他说这些,一句也不要提,我们已经不会再联系了,你要是敢捣乱,我饶不了你。”
“开始放狠话了呢,”苏亭不为所动,“那看起来,是你单方面暗恋。”
沈放滚动了一下喉结。
“好吧好吧,”苏亭无所谓地一摊手,“随便你喽,不过我还是劝你一句,现在不追,将来后悔。”
后悔……吗。
沈放垂下眼,凝视着自己的掌心。
从说出那句话的瞬间就已经在后悔了吧。
才几个小时,他眼前已经无数次浮现出沈清池的样子,脑海中无数次回想起握住他手腕和脚腕时的触感,温热的,柔软的,纤细的,鲜活的……
他和沈清池总共才相处了几天?
明明时间并不长,他却好像中了蛊一样,被“沈清池”渗透进五脏,独自一人时,更觉胸口闷痛难忍,酸涩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