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灵姬目光怔怔望着窗外，大概是郑泽一直以来的克制，让她产生了一种对方是小白兔的错觉。

心在无形之中卸下防备，便让他有机可乘了！

事后的焰灵姬感觉自己亏了，但转念一想，这样的话他的把柄又重新被自己捏在手里。

和自己被侵犯相比，还是有些亏，不过是小亏。

俗话说，小亏不算亏……

……

当黑夜降临，夜幕笼罩于天际。

一道完美融入夜色的身影悄然立于墙檐之上，墨鸦双手抱胸，对面的人似乎早就在等自己。

“身手不错嘛！”他由衷地赞叹道。

在他面前，郑泽缓缓转过身，耸了耸肩，“和你比不了，你是新郑第一快男。”

闻言，墨鸦挑了挑眉，“我喜欢这个称号。”

“既然喜欢，那祝你一直都这么快。事情查清楚了？”郑泽没有继续跟他叙旧的意思，开口问道。

墨鸦目光一闪，点了点头，“李开已经在我手上，剩下那个人，今晚终于忍不住了。”

那天在湖畔，郑泽就将当年的百越之事和刘意的死因都告诉了他，他们达成了一项隐秘的交易。

墨鸦说的是藏在夜幕白鸟杀手之中的兀鹫，也就是当年的断发三狼之一。

“我还是很好奇，是什么原因让你敢背着夜幕跟我做交易的？”郑泽开口问道。

他有种感觉，墨鸦会这么做，一定有一个他不知道的原因。而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一个猜测了。

墨鸦看了眼他的脸，耸了耸肩膀，黑色的鸦羽在他的肩膀上随风飘动，“完成这一件案子，我就能当护卫统领，这个原因还不够吗？”

郑泽特别关注了一下他眼角的黑色纹路，没有说话，和被姬无夜发现的代价想必，得到的东西似乎并不足以支撑他冒这么大的风险。

不过墨鸦显然不是很想在这个问题上谈下去，笑着问道：“你似乎很高兴？”

他看着郑泽那舒展到一定程度的眉宇，有点好奇。他的开心是由内而外的，根本无法掩饰，又或者说，他根本没想要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