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知道，伸手索取之前，要先考虑一下给出的筹码是否足够？还是说，你的实力让你拥有了不需要考虑这些的勇气？”

听着和刚刚在司马府面对胡夫人完全不同的语气，墨鸦无所谓的轻笑一声，摇了摇头，“你说错了，我们这种人唯一的筹码就是自己的生命，是不会交易出去的。所以，也就不用考虑足不足够的问题。”

郑泽转过身，毫无防备地在他们面前坐了下来，一条腿曲起来，将右边的胳膊搭在膝盖上，他的伤口愈合得很快，但也需要一个过程。

这也是先前他为什么没有对兀鹫出手的原因，而且他并没有把握能在保全胡夫人的前提下，拿下对方。

“嘴上总是除了生就是死，是不是有点无聊？”

墨鸦皱了皱眉，他并不介意和郑泽多聊一会，“无聊，那你有更有趣的话题分享？”

听着他们俩你来我往的对方，白凤拎着一个大男人觉得在白费力气，便将昏迷的兀鹫随手一扔。不过也用了巧劲，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他学着墨鸦，双手抱胸静静聆听他们的言语，总感觉普通的话从他们嘴里说出就很有格调的样子。

兴许……自己也可以学学？

郑泽揉了揉肩膀，让气血流动，同时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有，娘们难道不比什么打打杀杀更有意思？不过，这个不能分享。”

闻言，墨鸦发出一声轻笑，“命都没了，还有关心女人的机会？”

对于不理解自己的人，郑泽从来都没有以言语去说服对方的意思，“有机会带你去紫兰轩尝一尝，也许你就懂了。放心，我请客。”

海鲜商人的快乐，你不懂啊！

郑泽理解墨鸦的想法，出身于夜幕之中，他似乎一只都在充当着藏匿在黑夜之中的一把暗刃的角色。

这也是他存在的意义，是夜幕需要他存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