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多说什么，郑泽便以刚刚学会的一点轻功技巧，在房檐墙瓦上飞掠，以极快的速度离开。

当他刚离开，始终关注着两人的白凤便开口说道：“若将军知道这些，你会没命的！”

闻言，墨鸦轻轻一笑，走到他身边，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放心，如果将军知道真相，也不会怪我的。”

“为什么？”白凤抬起那张俊逸的脸庞，满是不解地看着墨鸦。

墨鸦转过身，背对着他，轻轻说道：“你不是想在天空自由飞翔么？也许站在一颗更高的树上，就能完成你的梦想了。好了，居然能跟上我来司马府，看来最近长进很大嘛！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能追上我了。”

说着他双腿微曲，旋即黑色身影如同一支离弦的箭矢，朝着远处冲出！

见状，白凤眉眼一拧，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兀鹫，还是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迅速朝着墨鸦离开的方向追去。

……

当郑泽回到阁楼，发现自己房间的灯火是点燃的，而焰灵姬的房间是暗的。

挑了挑眉。他直接推开门扉，焰灵姬果然就坐在自己桌案旁。

一边朝里走，郑泽一边说道：“这么晚了，还不睡？”

听到他的声音，焰灵姬抬起天生丽质的俏脸，一只手捧着半张面庞，“你不回来，我怎么睡的着？”

听着这满是歧义的话，郑泽不自觉摸了摸嘴巴，但感觉这个动作有些明显，所以摸了一下往上抬了一点，改成摸鼻子。

“我已经回来，你可以去睡了。”

直至此刻，他们对彼此的想法大概可以说是心知肚明，心照不宣了。

焰灵姬知道郑泽对她有着不轨之心，但出奇的并没有像对其他人那样反感，甚至居然还有些期待，这是她自己都难以相信的事情。

而郑泽也知道，眼前的美人已经卸下一道道心防，只是她的身上还有着枷锁。就像那座水牢一样，不打碎它，他是永远无法突破那道隔膜，深入她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