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尤振业回来了。
姜爱兰赶紧问:“怎么样?陆继生怎么样?”
尤振业叹息了一声。
尤静屏息望着尤振业。
姜爱兰着急地问:“你叹什么气啊,到底怎么样?”
尤振业说:“得病了。”
“什么病?”
“肝病,还有瘤。”
“什么肝病?什么瘤啊?”
“医生说,是喝酒引起的肝病,这不是大问题,脑子里长了个瘤才是大问题。”
“那怎么办?”
“动手术。”
“动手术就能好了吗?”
“也许能好,也许不能。”尤振业又叹息了一声:“主要是好了以后也不能负重了,动手术要花很多的钱,陆家那么的人都过来了,都说没钱,陆北尧的爷爷奶奶是想出钱给治疗,现在也不知道商量的怎么样了,我就回来了。”
“那陆北尧呢?”
“他一个孩子能怎么办?一直都没有作声,还好高考结束了,不然这样的事情发生了,肯定会影响陆北尧高考的。”
姜爱兰忍不住跟着叹息。
尤振业默不作声。
尤静有些怔忪。
家中陷入安静之中。
可这毕竟是别人家的事儿,姜爱兰尤振业再怎么唏嘘感慨,那也是别人的事情,他们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事情,比如尤静的估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