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黛甩甩酸痛的手腕,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一张湿纸巾擦手,又拉出两只纸递给了段咏舟。
就着车头灯,郁黛看向段咏舟的眼睛,见他仿佛恢复了一丝清明,问他:“你好了一点吗?”
段咏舟坐在地上不动,纸巾拿在手上也不擦,听到郁黛的话,反应迟钝般地转头看向她,“好像还没好。”
郁黛对这种药了解不深,疑惑问他:“刚刚不是帮你解决了吗?”
这种c情的药不是释放就可以了吗,为什么看着段咏舟的情况一点作用都没有?
段咏舟苦笑,“用手大概不行,只能...”
说到这里,段咏舟顿下来,忍不住看向郁黛,眼神里充满希翼。
对上他的视线,郁黛瞬间明白他的意思,用手不行,只能真人上阵,此时现场只有自己,可郁黛根本不想给他当解药,她瞥开眼睛,提议道:“我送你去医院吧?”
在郁黛看来,即使各种奇怪的药再厉害,也没有挂水解决不了的问题,一瓶不够,那就两瓶。
段咏舟目露失望,他用手背擦掉额头上的冷汗,摇摇头,说道:“不用,我要去了医院,不定明天的小报就会刊登我要死了的消息,进而影响时代丰城的股价。”
郁黛一听也似乎有道理,段咏舟身为时代丰城的总裁,深夜去医院挂急诊,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事。
“那我找个女人来帮你吧。”
不能去医院,那只能找外力帮忙了。
段咏舟听了她的提议,脸上的失望更加明显,他用郁黛递给他的纸巾随便擦擦,又拉好拉链后,扶着树站起来,一步步艰难地往车边走,说道:“你走吧,现在很晚了,你一个人在外面很危险,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赶走了那个女人后,段咏舟唯一想到的人就是郁黛,根本没意识到这里有些偏僻,而且时间还有些晚。
这也不行,那也不同意,郁黛看着他蹒跚的背影,有些生气,他要能自己处理还用得着打电话向她求助吗?她蹙着眉头对着他吼道,“你不要这么固执好不好!”
这种药大概也死不人,但副作用是肯定有的,就是不知道药效会持续多久、会伤到什么程度。
明明有解决办法,这人却怎么都不同意,简直是作死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