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怀瑾问慧平:“你今日与水生聊了什么?”
聊了什么?慧平在心里先把要撮合自家小姐和老儿子这件不能说的事放一边儿,然后说道:“他跟我说了一下回承德怎么坐车。”
这倒是很是有用的事,怀瑾点头道:“他倒是个体贴心细的。”又问道:“还说了什么?”
“还说了儿女英雄传,西游记,孙子兵法,厚黑学,资本论,三民主义,弗洛伊德,莎士比亚,泰戈尔……到底是周瑜比较聪明,还是诸葛亮比较聪明,还有杨贵妃到底死没死,秦桧到底真的是奸臣,还是被诬陷的?”
“呃……就这么一会儿,说了这么多吗?”
“他说他一个流氓跟别人说这些怕别人笑话。”
【这书单齐整得至少一半我都没读过】
【难怪我老儿子如此费心为他兄弟做媒,这位兄弟真是凭实力打的光棍!】
【虽然我心里这么想的,但作为媒人,我不能这么说!】
“太好了!”怀瑾两手一拍,咧嘴一笑道:“如今一看你们俩真是般配至极!”
慧平的神色难免有些冷漠:“怎么看出来的?”
“你看他说的这些东西,恐怕只有你能跟他聊下去,换成别人早就头昏脑涨,甩手走人了,你说你们是不是般配至极?!”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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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生,你今天跟慧平聊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