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萱继续硬着头皮道：“它的外号叫小九，可以说是来无影去无踪，我也找不到对方的身份，所以帮不了你。”

“我平时收到它的消息，然后再根据自己的判断进行行动。”

警察眉头锁的更狠了，以他的经验，他看出楚萱应该没说实话，有小九这个人，但是她应该了解对方，只是不想说对方的下落。

对于警察的怀疑，楚萱只能两手一摊，无能为力了，系统414的事情她自己都解释不通。

警察：“楚女士，你真的没见过这位神秘的小九吗？”

他紧紧地用目光锁住楚萱，想要找到破绽。

“当然没有。”楚萱坚定地摇头，话说小九到底是什么样子，难道像是科幻电影里全身是蓝光的一团数据，还是萌哒哒的数据球，或者是绿青蛙模样的外星人。

楚萱：【小九，你长什么样子？】

系统414沉默了片刻，【宿主，我们系统没有固定的形态，数据构成了我们的血肉，思维逻辑是我的骨架，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

楚萱：【……】

警察皱眉，他看出楚萱没有说谎。

既熟悉又陌生，难不成真是楚萱所说的那样。

他暂时放下了心里的疑惑，再次询问：“楚女士，你说自己并不认识小九，为什么那么信任他，努力抓捕遇到的每个坏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