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了。”
乔安年又喝了口水:“噢。”
贺南楼看着他:“有话要说?”
乔安年斜睨着小孩儿,试探性地问道:“昨天晚上,我没有耍酒疯吧?”
贺南楼眸色沉沉:“你都不记得了?”
不知道为什么,乔安年总觉得,他要是回答不记得,好像有亿丢丢的危险。
“记得!”
乔安年音量升高,紧接着又补了一句,“记得一点点。”
贺南楼轻嗤了一声,“说说看。”
乔安年从这声轻嗤里,听出了无限嘲讽的意味。
如同一个压根不知道答案,却被老师点名要求回答问题的学生,乔安年觑着小孩儿的脸色,“我记得,我昨天晚上,好像抱着马桶吐来着。”
贺南楼点头:“继续。”
乔安年有点为难。
还继续呢。
没得继续了啊。
就连抱着马桶吐,都是他好不容易才想起来的。
接下来发生的事,他是真断片了,完全没有任何记忆。
乔安年果断转移话题,“宝,我身上的衣服,是你帮我换的吧?谢谢呀。”
笑容里谄媚当中多了点讨好,讨好当中,多了点谄媚。
…
昨天晚上乔安年醉得太厉害,贺南楼没指望他全部都记得,却也没想到,这人把后来发生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
贺南楼微沉了脸色:“给你穿衣服的人是我。”
乔安年觉着,自己可能是酒还没醒透。
他每一个字都听懂了,可是连在一起,愣是没能明白证据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