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磨人了。
乔安年闭着眼,转过头,带着一股子急切跟焦躁,跟身后的小孩儿接吻。
水流汨汨地流下,有一小部分流入两人的嘴里,冲淡了酒味。
身体贴着冰冷的瓷砖,乔安年整个人都战栗了下。
乔安年转过脸,脸颊绯红,嘴唇微张。
花洒开着,贺南楼听不清。
以为他冷,将身子覆上去,又将唇贴在他的耳畔,只听这人在他耳边喘着气,微哑着嗓音问道,“能下得了床吗?明天得上班。”
贺南楼箍在乔安年腰间门的手臂收拢,吻上他的喉结,声音沉沉:“请假。”
“不,不行。”
哪有第一天上班就迟到的。
成年人的世界里,不存在既要还要。
乔安年既想要放纵一回自己,又想要第二天能去上班,那就势必要为自己的贪心付出点代价。
这天晚上,乔安年洗了人生当中最长的一个澡。
…
“这就是乔组长您的工位了,这是给您配置的笔记本,您可以先熟悉一下。上午九点半,有个部门早会。您可以提前准备一下,迟点我会把上一位经理负责的项目以及工作内容汇总给您。如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或者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您可以喊我。”
上班第一天,乔安年在助理刘文静的领路下,来到自己的工位。
乔安年向给自己介绍的小姑娘道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