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怡哇地一声,哭得更厉害了。
顾朗:……
太难了,养孩子一点也不简单,这么点大的孩子可不是给钱就行。他示意保姆先出去,自己坐到了诗怡的床边,先拿纸巾给她擦眼泪。
“为什么哭?”顾朗还得控制着力气,小孩子的皮肤可娇嫩着,“诗怡,哭泣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如果你有什么诉求,应该和爸爸说,你已经能够和爸爸沟通了。”
这种哄孩子还要带着教育的口吻让诗怡莫名觉得更委屈,她也不要纸巾,拽起顾朗身上昂贵的西装外套,用来给自己擦鼻涕。
顾
朗也由着她,完全不在意高定正装的价格,甚至还脱下来给她玩,不就是一件衣服么?看她现在这副伤心难过的样子,他倒是忘记了“初心”,没拿出手机拍照。
诗怡抽抽噎噎:“我想……我想爸爸了。但爸爸不在,总是不在家。”
虽然顾朗没有承认过这是家,在他看来这只是过渡性质的居所,连博物馆都开不下,但在诗怡心里,不管房子大小,只要和爸爸在一起的地方就是家。
顾朗告诉她:“因为爸爸有自己的事要做,我要早点当上世界首富。光是这个还不够,在这基础上还得更进很多很多步,才能让你有永远挥霍不完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将来你再生个,或者领养个孩子,我来培养ta继承资产,等我去世后,再让ta继续赚钱给你花。实在不行,交给职业经理人也可以。”
至于培养诗怡,估计是不太可能了,她的天资不算高,顾朗也不舍得让她这么辛苦,现在只是学两门语言,她就觉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