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啊?”谢书辞左右看了看,他们正处闹市中,头顶蝴蝶相拥,身边花团锦簇,路人来往不断,又加上小瞎子外貌相当卓越,路边上有几位女子正眼巴巴地看着这边。

但这些对于二十一世界五(er)好(bi)青年谢书辞来说,这都不算什么,他没别的本事,就是社牛,脸皮比一般人厚。

“咳咳……”谢书辞清了清嗓子,“等一下啊,等我开开桑。”

“谢、书、辞!”

谢安绷着脸,一字一顿地喊道,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谢书辞脸顿时一垮,“我自己去也不行啊?”

谢安咬着牙,把大王随手往地上一扔,把谢书辞那颗策马奔腾的心拉回来,冷声道:“你有叶长萱的令牌,可以自由出入天竺城所有青、楼。”

说到最后两个字,谢安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啊?是这样吗?”谢书辞迷茫地看向老大娘。

结果老大娘一听,立刻换了一副姿态,恭恭敬敬地朝谢书辞二人弯了弯腰,正色道:“二位原来是合欢宗叶姑娘的朋友,老身多有得罪,实在对不住。”

见状,谢书辞更加迷茫,“这是什么个意思?”

老大娘解释道:“叶姑娘在进入合欢宗之前,曾是天竺城的上一任花魁,多得城中百姓爱戴,凡是来城中佩戴合欢宗令牌者,皆为天竺城的贵客。公子,可否借令牌一看?”

“哦……”尽管有点不明所以,谢书辞还是把合欢宗的令牌拿了出来。

他没想到啊,叶长萱和天竺城的渊源那么深,居然还当过什么花魁?

合欢宗的令牌是玉制,颜色非常之鲜艳,像是把许多五颜六色的花瓣融合在了起来,每一块令牌上面的色块都是不同的。

老大娘将令牌拿到手中,仔细端详片刻,叹了声气道:“果真是合欢宗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