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只是睡久了,头晕。”

说这话时,谢安唇角带笑,哪还有瞬息前的那副羸弱的样子?

谢书辞:“……”

好家伙,真是被人家拿捏得死死的。

谢书辞看了看他,忽然也觉得有些委屈,自己怎么对他也算掏心掏肺了,问什么答什么,可小瞎子可倒好,自己把话说的那么明白,说的那么……那么……他却从始至终没有表态。

谢书辞俯下身,将下巴放在桌上,闷闷不乐地说:“那你呢?我说了这么多,你什么都不说啊?”

谢安被他问的愣了一下,“说什么?”

“你!”谢书辞一怒,“我都说了你对我很重要,我有你一个人就够了,那你也表个态啊!”

闻言,谢安紧了紧眉头,似乎在思索他话里的意思。

谢书辞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他。

谢安迟疑了片刻,说:“你……是

唯一一个与我灵识共通的人。”

就在谢书辞坐直身体,以为他会继续说下去的时候,谢安却闭上了嘴。

谢书辞瞠目结舌,“就、就没了?”

谢安神情疑惑,“不够?”

“你这说了个什么啊,一点都表现不出我的特殊性!”谢书辞气鼓鼓地说。

谢安听后沉思片刻,说:“灵识共通,一般是道侣或者关系极为亲近,并且互相信赖之人,才可以这么做。”

道侣或者关系极为亲密?

听完谢安的话,谢书辞迷茫地喃喃道。

道侣?

关系亲密?

道侣……

关系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