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怜嗤笑道:“这位客官,你不都说了?他的容貌可与仙玉平分秋色,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让他露两手,得给银子才行。”

小怜话音一落,台下顿时笑成一片:

“小怜姑娘这意思,是怕我们拿不出银子吗?”

莞花楼是天竺城最大、最有名的青楼,并非所有人都能自由出入这里,除非拥有莞花楼特制的腰牌,否则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踏进这里半步。毕竟门外还守着两只妖兽,普通人想要硬闯就是找死,若是有修士来找麻烦,且不说小怜本身就是修道之人,更何况天竺城由附近的国家所庇护,一旦惊动了一国龙脉,那可是要遭世人唾弃,遗臭万年的。

所以在场的诸位,要么是达官显贵位高权重,要么修真界中排得上名次的修士,万万没有拿不出银子的说法。

小怜笑道:“奴家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啊,咱家这个谢公子情况有些特殊,和别的小倌不一样,他不仅是小倌儿,也是莞花楼的恩人,所以,请诸位不要为难他,把酒言欢交个朋友就行了,千万不要起别的心思。”

虽说莞花楼中大多是赏舞听曲儿的风雅之客,可其中也不乏一些心怀不轨的客人,他们在外面呼风唤雨习惯了,难免目中无人了些。

说这句话时,小怜的目光正正停在阁楼上的男子身上。

男子不以为意地撇了下唇,眼神却冷了下来。

“小怜姑娘,你都这么说了,谁还敢有别的心思啊?”

“对啊,那可不是找死吗?”

“与美人把酒言欢已是一大幸事,怎会有其他心思呢?”

小怜淡笑不语,对谢书辞道:“书辞,跟大家打声招呼。”

谢书辞可憋死了,他感觉再笑下去都要面瘫了 !

闻言,他朝台下众人豪气地抱了抱拳,道:“在下谢书辞,请诸位多多指教——哎!你踢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