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壮摆了下手,似乎也有了点醉意,“不、不行,你他娘的换一个老子听过的去曲儿……”

“这你都没听过?!孤陋寡闻!小爷给你换一首,咳!”

谢书辞清了清嗓子,“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嗝……如何、如何去爱……”

“不行,老子没听过。”

“这你还没听过?!行吧,今儿让你们仨免费听一场演唱会……”

司空信听他鬼哭狼嚎了半天,木着脸背过身坐在一边,和紫衣姑娘坐在一排,纷纷用手捂住了耳朵。

就……魔音贯耳,不过如此!

“我们两个人……陌生又熟悉……”

“爱似乎来的很小心翼翼……”

谢安坐在桌边,抬头看了眼要往桌上爬的谢书辞,无奈地叹了声气,将他拉了回来,“好了。”

“不好!没好!”

谢书辞这人啊,一旦喝醉酒,就跟那五行山下压了五百年的猴子似的,那叫一个精力无穷,“我唱的好不好听?我唱的好不好听?”

谢书辞看了看谢安,又看了看柳大壮。

柳大壮喝醉之后跟谢书辞安全相反,安静得不行,听见谢书辞的话,他拧着眉头说:“你唱的什么破歌,老子全没听过。”

“你就说好不好听!好不好听!”

谢书辞被小瞎子从桌上拉下来,他趴在谢安的肩头,睁着明亮的眸子,誓要问一个答案出来。

“勉、勉强入耳……”柳大壮含糊道。

听到回答,谢书辞高兴地笑了起来,下巴抵在谢安肩膀上,“那你呢?我唱的好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