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倒众人推罢了,自己相比于那墨离只是少了几分气运,只是少了几分气运罢了!
莫凡颤抖着起身,一个人走向了角落。
就在这时,脚步声传来,离得自己越来越近,莫凡下意识地抬起头,便是看到了一名头戴着刻画着一个古朴戒指面具的男人,他蹲在自己的面前,面具下的眸子冲着自己笑:
“你是叫莫凡对吧。”
“我们需要你”
莫凡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看出了莫凡的谨慎,男人却毫不在意,在他的耳边悠悠道:
“事到如今,你觉得你还能在剑宗站的住脚吗?”
“说到底剑宗也和其他宗门并没有什么不同,不断宣扬着平等,可实际上也只是再说着空话罢了。”
“而只有我们可以给你一切你想要的,你不就是想要变强吗?”
莫凡猛地抬起头,呼吸有些灼热的看着他,继而沙哑着嗓子一字一句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
男人笑了笑道:
“那你有地方去吗?”
莫凡沉默了一会儿,再次抬起头时,眸子中满是血丝的看着他:
“能让我赢过墨离吗?”
黑衣男人随意地笑了笑,开口道:
“那简直太轻松不过了,只要你想,你甚至可以成为这世间的至强。”
莫凡默默地将手中的那块儿刻着剑宗的令牌掰碎,撕开了身上的衣衫,而后望着男人:
“我跟你走。”
神秘男人笑着点了点头,只是回过头时,嘴角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酒楼上,墨离坐在椅子上,以一个极其复杂的神色就这么盯着蹲在自己面前,为自己包扎着伤口的男人。
包厢内只有苏北同自己两人,萧若情同李子君有意的离开,似乎只为了给两人一个独处的空间。
因为包扎伤口,身上的月色长衫早已经脱了下来,放在椅子下面,连带着的还有解开一半的肚兜,在自己的上身挂着,微微侧身的坐姿,让不符合她年龄段的傲人下围勾勒出了一个充满张力的弧线。
以至于鼓囊囊的因为肚兜没有了系带的束缚,好似呼之欲出,想要出来透透气。
“被灵气震伤了几处灵脉,需要好好的养几日。”
“这几日就住在为师的房间吧,也好照顾你。”
苏北却根本没有去在乎她怎么看的自己,一边熟练的在她的手上打了一朵蝴蝶结。
“来,把鞋子脱下来,为师给你检查一下脚。”
也没有等墨离是否同意,大手便已经是伸进了亵裤之下的罗袜,而后在墨离下意识地一声轻呼中,一把将罗袜脱了下来,露出了一对儿晶莹的玉足。
墨离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开,女子的足总归是一件极其隐秘的部位,但看着面前男人一脸认真的样子,却还是低下了头,任由他的动作。
苏北伸手握住了几分软滑的雪白脚踝,白皙如羊脂玉般的赤足探出,握在苏北的手中,另一只脚儿微微垫着脚尖,弯着一个完美的足弓,从线条到光影都唯美到了极致。
只是趾前却已经是渗出了丝丝血迹,染红了那双雪白的袜子。
看着这一幕,苏北的眉头皱了一下,带着几分责备的抬起头看着她:
“为师若是不看,就这么挺着?”
“经脉反震受到的伤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好的。”
“”
一边说着一边挥手打出一道道灵气认真的接着她的经脉。
墨离看着他胸前的哪一道伤口,几次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都咽了回去,因为掌心处包扎着绷带,只能用手背撑着自己的侧脸,借着惹眼的阳光,愣愣的看着苏北的那一张俊美的脸颊。
如今的那一头雪白的发极为惹眼,那一双比往日以来更为深邃的瞳孔,越发地好看起来。
只是如今的这个居高临下的动作,显然不应该是徒儿面对师尊的场景,动作更像是一对儿温馨的夫妻,但对于一对儿师徒来言,显然是逾越了,被人看到定会骂墨离没有规矩。
墨离她是知晓这个道理,出身于东风古国的墨家,最为注重伦理规矩。
但很明显,墨离是不在乎规矩的,亦或者说她的性格使然,对于这些是嗤之以鼻。
可就这么望着自己的师尊半蹲在自己的身前,握着足尖,温暖的灵气一点一点的渗入足尖,纵使她在不在乎,心中依旧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