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傅、傅……”
“嘘,别说。”傅西泮喘着气,红着脸,在她耳边呢喃,“一会就消了。”
白芷轻咳一声,因为紧张和尴尬,身体变得僵硬。
虽然傅西泮很黏人,但这一年多来,两人只停留在亲吻的阶段,每晚他搂着白芷时,也刻意保持了一点距离,从无逾越之举。
几次,白芷闭上眼,在进入梦乡前,她听到傅西泮翻身下床,匆匆跑向浴室的声音。
或许是夜晚特别安静,即使关着门,浴室里的一点响动她也听得一清二楚。
她听过傅西泮急促的呼吸,也听过淅淅沥沥的流水声没能掩盖住的闷哼。
白芷想了一会,圈着他的手一点点收紧,身子贴近他。
这一回,慌张的人换成了傅西泮,“别、别闹了。”
“没有。我认真的,其实你不用忍着……”
“嘘。还是再等等吧。听话。”
傅西泮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两人正说话间,沙发忽然晃动了一下。
傅西泮按着她的腿:“别晃。”
白芷委屈:“没有。不是我。”
傅西泮松开她,迅速地将电视转到了新闻台。
过了一会,新闻台上的滚动播报条显示,几百公里外的青雪县发生了大地震,A市部分区域有震感。
白芷托着脑袋,还没从刚才的轻微晃动中缓过神来:“地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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