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修竹做什么了?”
沈毓休只看见晏池红了的耳廓以及最后那个行礼,就以为是方钧欺负了晏池,刚想撸起袖子教训他一顿,就被晏池拉住了手腕。
晏池的手常年冰凉,细细地圈住沈毓休的手腕,一下字就让他的火气憋回了身体里。
“多亏总督大人相助,我才得以脱身,毓休休得无礼。”
沈毓休的动作戛然而止,他举着手干干地笑了几声,手掌落在方钧肩上拍了几下。
“哈哈,哈哈。多谢这位兄弟帮忙,沈某感激不尽。”
说完赶紧低头去检查晏池身上有没有哪里磕伤碰伤,抱怨着道:“你也不好好跟着我,我一回头就发现你不见了,急得我浑身都出汗了。”
晏池却不解释,有些无奈地笑着,讨好地晃了晃沈毓休的手,成功让沈毓休止住了抱怨的话头。
方钧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扫着,最后不带一丝感情地对沈毓休道:“既然是重要的人就要有能力护好,别等到弄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沈毓休二丈摸不着头脑,刚想开口问方钧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看见方钧抿着嘴转身走到街道旁,翻身上马策马离去了。
“这人真是奇怪。”
晏池垂下眸子不做声地被沈毓休牵着手往前走。
晏骋和宋锦书到家的时候,正巧碰上晏池提着糕点走进门口。
看见晏池,宋锦书几乎是跑着下了马车,一心扑在了白袍大哥的身上。
晏骋急得在身后喊他慢一点,又一边带着宠溺的笑看着宋锦书拥住了晏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