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骋轻笑,看着门外暴露了身影的影子,没 有半点犹豫道:“许叔说的在情理之中,可这分红都是按照当初出的银两来算的。布庄创办后的第一年,因为赚了不少,家父还擅作主张给各位加了不少分红。”
“如今布庄在我手里,每日既要同其他布庄的老板谈 生意,又要负责布庄几百口人的吃食穿住,别说是再给各位加分红了。奉仲都要斗胆跟各位商量商量,再少些可好?”
许老板一听立马就不敢了,一拍桌子咳嗽着道,“这怎么行,这些分红可是你父亲掌管布庄的时 候就确定了下来的,你怎么可以擅动长辈的打算。”
见晏骋没有丝毫松动的意思,许老板又担心自己原本那点分红也要变少了,慌不择路道,“我看晏泽那小子就要比你好上不少。”
“再说了,这布庄 本来也有晏泽的一部分,你身为兄长却独占家里的产业,这……这……这是不仁!”
“许叔说笑了,这晏家所有的产业既是我的,也是小弟的。小弟比我小上七岁,将来我心力不足时,都要交给他掌舵的。”
“我看不用等到将来了,”许老板吹胡子瞪眼,“你那小弟可已经答应了我们的要求,也承诺成衣铺也有我们的一份。过几日我们几个老头子就聚在一起,将你这个老板给推下台去,让你弟弟上位!”
门外偷 听的晏泽咬紧了牙,心里暗骂这个老不死的东西为了钱财不择手段就这么将自己暴露了出来。
他后退几步,小心翼翼地小跑着离开了议事的前厅。
门外的动静晏骋听得清清楚楚,晏泽知道自己被暴露就 一定会迫不及待地想办法补救,他现在只需要等着晏泽露出马脚就行。
晏泽快速跑回了自己的院子里,从桌角下掏出一个小药包,偷摸着溜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