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林兴故作深沉的神情一变,陡然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到喘气、一边说道:“怎、怎么可能哈哈,我觉得这种事情做梦比较快,逗你玩呢书玉。”
慕书玉:“……”
你行,我还能说什么:)
这种事情对于她,的确是比做梦快些。
谁让她幸运与实力并存。
林兴这个二傻子,慕书玉暗自叹气。
那边赵俭和关笙拍胸口,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样子。
赵俭道:“你说话吓死我了,林兴,简墨先生怎么可能是书玉的书画老师呢。”
“这位老先生说不定人在京城,或者游山玩水去了,青州县里又没有什么名山大川,不可能来这儿吧。”
虽说有个栖山,但栖山勉强都算不上名山,也就是在青州县以内比较“人尽皆知”。
林兴嘿嘿坏笑了两声,摊手耸了耸肩膀。
他丝毫不清楚简墨先生曾暗中拜访过自己的父亲,林若。
这事儿不好宣扬,林若就连提都没提,自然不会主动去告诉年龄尚且还不算太大的儿子。
关笙:“所以,书玉我们就不玩猜名字的游戏了,你直说……”
话音未落,学堂的撞铁声却先一步响起,教书先生也随之走了进来,上课了。
县学学生能够课间休息的空闲时间不多,学堂门外悬挂着一块儿铁片,开始讲课前,先生就会敲响。
慕书玉本来想直接说明情况的话语,立即就被吞进了肚子里去。
林兴、赵俭和关笙三人也登时坐回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