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怎么可能!”
游安摸了摸下巴,“我猜错了啊,让我想想,还能有什么原因……”
小谢秘书长脸色复杂地问道:“您觉得我这样不好吗?”
游安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眼,看得谢渊手都快不知道往哪里放时,才慢慢开口:“就是不太习惯,除了佩奇那个花孔雀,一般也没人日常这么穿吧……”
小谢秘书长那叫一个后悔,蓝毛果然不靠谱,自己是鬼迷心窍才信了他的话。
当天下午,谢渊就恢复了日常的朴素打扮。
游安看着恢复正常的谢渊,暗暗松了一口气。
还是这样比较顺眼,盛装打扮的小谢秘书长给人的冲击力太大了,放在办公室里都不能让人专心工作。
增加穿着时髦值这个选项行不通,小谢秘书长把目标瞄准了第二条——准时下班。
这条计划终止于他看到游安一脸期待地等着他分担工作的模样。
不是他不能顾家,是执政官恳切的眼神真的让人难以拒绝。
谢渊把目光投向第三条——亲切的老父亲气质。
小谢秘书长把一腔父爱灌注到办公室的小盆栽身上。
于是,游安发现,每当她想浇水时,谢渊都已经浇过了。
她想把盆栽搬出去晒晒太阳,谢渊也抢先一步做了。
游安开始怀疑,小谢秘书长是不是为了阻止她摸鱼,在抢先一步占据摸鱼的机会。
持续三天失去给盆栽浇水的机会后,游安叫停了小谢秘书长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