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无上道果大圆满，超脱有路，九次虚空劫之后，终极一跃，便是超脱，虽然如今世上最强者，也不过是度过了八次虚空劫。

被称为圣人！

据说这是超脱者定下的名号，三次虚空劫以内为至人，六次以内为神人，九次以内为圣人！

九次之后，便是超脱！

至人、神人、神人，这名称，算不得高大上，反而有种返璞归真的质朴味道，不成超脱，始终为人，这是境界划分所表现出来的意味。

老人便是一尊神人，在本源时空，三千大界之中，算得上是一尊高手，而在渊阳界，老者就是举世无敌的人物，天下第一！

“师尊，我是什么身份？！”

张道一轻轻的问道，他的心很迷茫，真实的记忆与虚幻的记忆交织，而且无论是真实的记忆，还是虚幻的记忆，都缺损的厉害。

“你是苏劫，我无极道宗的少掌门，注定掌控渊阳界的人！”老人说道，“其实也不必执着于真实虚幻，你始终都是你，记忆不过是附带物！”

“我始终都是我么？！”

张道一看向自己的掌心，恍惚之间，他手掌上的掌纹突然消失了，变的光滑如镜，一个面容与他有七分相似，但目光清澈到极点的少年，正望着他，不带任何情绪。

但下一瞬，一切都消失了，手掌上的掌纹依旧清晰，根本未曾倒映过任何东西。

“那是？！”

张道一疑惑。

“师尊，什么人没有掌纹？！”

张道一问，刚才那一幕，他确信不是幻觉。

老人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回应道：“在本源时空被铸造之前，只要是有一定修为的强者，都可以没有掌纹，而本源时空铸就，掌纹代表着天命！”

“能没有掌纹者，只有……”

“圣人！”

说到圣人的时候，老人言语之中满是崇敬，张道一可以分辨出，那崇敬不是因为圣人的力量，而是因为圣人的修行。

“圣人？！”

张道一心中低喃，反复的看向自己的掌心，掌纹依旧。

在那零碎的记忆里，他依稀记得自己好像修成了前所未有的境界，比圣人还要强，但身体里那不算强大的力量告诉他，一切都是虚假的梦。

“哪里有圣人？！”

张道一问道，言语之中有种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