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玉饮茶的手一顿,“嗯?”
“置气也要讲究分寸,您这边光怄着自个儿又没得了好,何必呢?”
刘嬷嬷语重心长,“往事如何奴婢不清楚。奴婢就说一桩,往后姑娘若是出嫁了,您背后一无兄弟帮扶二无父母立势,受了委屈要找谁讨公道。不若跟家主处好关系,遇着事儿,她才会管你……”
“情分都是处出来的,姑娘想想可是这个理?”
赵瑾玉没说话,静静垂着眼帘,若有所思。
刘嬷嬷叹气:“姑娘以后就懂了。”
这日夜里,徐皎然才歇下没一会儿,元玉匆匆忙忙地进来唤她。
她素来晚睡,心思重自然做不到沾了枕头就睡。此时在闭目冥想,一听关西那边出事心里一紧,立即就披衣起身。
虽说赵家堆金积玉,但徐皎然所图深大,并不甘心仅仅守财就行。她需要源源不断的财富做后盾,所以早在赵老爹还在世之时,她便私下琢磨过诸多来钱的路子。而关西的马场,便是她私下所握产业的重中之重。
“怎么回事?”
元玉蹲下替她穿鞋,言简意赅道:“长风手下一个管事征地之时,欺辱孤儿寡母,私下昧了您定的征地钱,逼得几个无知妇人在马场门前撞柱子自尽。”穿好鞋,转身拿了衣裳过来,“如今赔偿也没用,那些人闹着,非要东家给一个说法。”
“这点事,长风没处理好?”
徐皎然脸拉下来,“那个管事呢?处置了没有?”
“长风将管事扣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