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改变原先的计划,不从商界渗透。或许拥有足够的武力,与她来说更为妥善。
徐皎然双手抱膝缩在墙角,一丝一缕地捋顺思绪。
每做一件事,她必然会做好利弊分析。
做下决定之前,徐皎然盘算着清楚自己的资本:她有战马,铁矿,有富可敌国的巨大财富,甚至还有所谓的‘东营军’……且不论这些实质如何,此时为时尚早,她还有时间去壮大。
如此,应当重新制定方向了。
赵瑾玉此时还不知道,因他一个小小的变故,携带张毅出行。继而引出了岑望山,如此一发不可收拾。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促使徐皎然人生的掀起巨大波澜。徐皎然在这一刻,下定决心弃文从武。
他也不知,徐皎然上辈子遇到岑家人也没有相认。
此时,他正在屋中写信。飞鸽传书给南边的黑脸刀疤男。旱灾已经爆开,可以北上收养孤儿了。
徐皎然这夜,一夜未眠。
次日,她打开房门,面色憔悴却神采飞扬。
元玉悬了一夜的心放下:“主子,可要用一碗汤面?”做昨日下午起便滴米未进,她实在忧心徐皎然身子。
“嗯,去吧。”
拍拍元玉的脑袋,徐皎然转身回屋。
远兰提了热水进来,闷声不吭地服侍她洗漱。
用罢了汤面,漱了口,便又躺回榻上:“我小憩半日,午时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