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确实说重了,方信尤砸了咂嘴,适可而止。
闷闷地满上一杯向谢颐之举了举,他一口闷下。谢颐之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低头拿起酒壶往嘴里灌。
“说实在的,你那婚事怎么办?”友人也担忧。年纪轻轻的要跟个死人成亲,未免太瘆人了。可这死人又不是路边阿猫阿狗,想推掉十分艰难,着实让人放不下心。
“还能怎么办?”谢颐之冷笑,“就算削发为僧,青灯古佛一生,我也做不出这种窝囊事儿!他蔡何轩有本事就端了我谢家,端不了,那就等着!”
说的也是,谢家毕竟不是寻常的勋贵,就是皇室中人也不能说欺辱就欺辱的。
“不过……”友人嘿嘿笑了下,“方四说得意中人是怎么一回事?你谢三不是素来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么?”
方信尤闻言,回神也笑:“就是,说来我们听听。”
谢颐之却啪地一声砸了酒壶,一声不吭地站起来,转身就走了。
“他这是怎么了?”
方信尤心烦,眼皮子一翻:“我怎么知道!”
“对了,你刚才说看到熟人了?谁呀?”
“管你什么事!这么多话!”
方信尤也放下酒杯,踢开门走了。
徐皎然一行回到关府,就发现府上喜气洋洋的。看门的门房乐颠颠地过来牵马,惹得她频频侧目:“怎么了?府上有什么喜事么?”
那门房嘿嘿一笑,搬了凳子过来,一脸老鼠掉进米缸的高兴。
“我们将军,嘿嘿嘿,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