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列躲不过徐皎然犀利的眼神,终于承认了,他武功不错。
“我不是故意隐瞒的……”
阿尔列现在特别怕徐皎然对他生气,自从萧国来使闹得那一遭引来这一连串的糟心事儿,还差点害得徐皎然丧命。让他如今在徐皎然跟前没有说话的底气,讨巧卖乖也不敢再说。
“很小的时候有人专门教过我习武,刀枪剑戟都有耍过,”阿尔列缩在马车角落,小心翼翼的,“不过因为时隔太久,师傅是谁记不清了。”
好大一只缩在角落都快缩成球,徐皎然吐出一口,不想再追着不放。
“罢了,你去另一辆马车。”她虽不至于迁怒,但看到阿尔列就想到关山月以及这次差点丧命的狼狈经历,心里到底有些不舒服。
总共就四辆车,阿尔列去跟雁南飞挤,赵瑾玉便只能过来。
且不说这边徐皎然这边,京城那头徐慧茹重立朝政,宋玠丧事办完归朝第一日,便当庭状告太子与皇夫联手刺杀关山月。
这一状告了,朝野内外一片哗然。
关山月为女子虽为人不喜,但作为禁卫军统领和曾经镇守边疆的将领,名望与战功却不容小窥。不止朝野惋惜,就是徐慧茹自己也十分痛惜。
宋玠这一状告下去,不亚于给太子一系当众捅了血淋漓的一刀。
宋玠趴伏在地上,低沉的声音满含悲怆:“内子身中四箭,一箭穿心而过。太子还嫌不够,玩闹儿般又补上三箭,直至内子气绝身亡。可怜内子身怀六甲,太子残忍无道,不堪为储君,请陛下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