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徐德超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这个缉妖司的婆娘心肠太好了，要是他不死，一定送她荣华富贵。

林平闷闷不乐的停手，离开时瞪了徐德超一眼。

苏夜看到这若有所思，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原来审讯是这么一回事。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林平暴躁的不行，时不时打断凌清秋，嗷嗷叫的去揍徐德超。

最后凌清秋怒不可遏，把林平赶了出去，又一脸严肃的请苏夜出去，并派人给徐德超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饭。

“凌捕头你真是个好人。”

吃完，徐德超开始娓娓道来，把他怎么接触的陈龙艳，又是怎么被安排到了金安县接触豪猪……

凌清秋剔除掉徐德超给自己加的私货，线索终于串联起来。

这是一条大夏各地输送人到长安红柳巷的黑暗贸易，恐怕最近各地发生的妖族吃人事件都和这件事有关。

“凌捕头，你一定要记得答应我的话，把我送到长安，我是戴罪立功的功臣。”

凌清秋握紧拳头，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不用再伪装笑脸，一拳盟击在徐德超脸上，冷声道：“世子殿下，此人是死是活，属下不会再阻挠。”

按照原本的流程，应该是由她带人送往长安，然后交于刑部，由刑部审讯，再交由大理寺定罪。

可这种助纣为虐的人，这种黑暗的生意，触碰到了凌清秋的底线。

“徐德超，你不配当读书人，甚至你不配被称作人。”

徐德超反应过来，这全是为了套话，吼道：“你敢骗我。”

“是又如何。”苏夜推门而入。

徐德超面无血色。

……

多重打击下，徐德超陷入怀疑人生，不再挣扎，任由苏夜嘲笑他，没有注意到苏夜身边有个人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世子，他的心防已经几乎没有了，我会把记忆传入留影石当中。”

苏夜默然点头，去往另一个关押着豪猪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