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雩,”周白顿了下,犹豫几秒,问了出来,“你特地找校长调班,是因为他吗?”
“差不多。”
谢朗没瞒,周白是除了任老师、林东阳外,听到谢朗那句“我当陈雩的同桌”的人。
周白当时以为只是玩笑。
“为什么?”
为什么?谢朗想起那天陈雩弯下腰,帮他吹眼睛,眼神清澈又单纯,没有任何杂质。
而他,向往阳光美好的人。
谢朗把一口没抽的烟丢进旁边垃圾桶,笑了声,“大概,他很有趣。”
周白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这时,谢朗的电话响了。
在听到铃声的瞬间,谢朗的表情,沉了下来。
—
下午上课,谢朗他们果然没回来。
陈雩偏头,眉头微蹙。
讲台上,老师开始分上次测试的试卷,陈雩拿到的时候,每科大红的30分,他根本不想看,气鼓鼓地直接塞进抽屉里。
眼不见为净。
偏偏小十七烦死人的提醒,“亲亲,你好厉害,说30分就30分,一分都没差,连语文都估的刚刚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