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他碰触才会有这样的反应,还是每个人?

忽然想起听到的关于陈雩的传闻,高冷,生人勿进,不跟人接触,独来独往,寡言少语。

谢朗有了一个猜测。

鲁平见陈雩一蹦三尺高,瞬间跑到角落,惊讶的不行,“朗哥,他开始发酒疯了?”

谢朗抬了下眼皮,没说话。

重新走到陈雩面前,他这次没碰陈雩,只把书包的肩带递给陈雩,“拉着。”

陈雩懵懵懂懂,目不转睛注视谢朗半天,才小声哦了一声,手伸出去,抓住肩带,眼神又乖又清澈,眼巴巴看着谢朗。

周白站在旁边,有些迟疑,“朗哥,他这样能走吗?”

谢朗没答,直接用实际行动,给了周白答案——能走。

谢朗配合陈雩的脚步,走得很慢,又耐着心提醒陈雩脚下有台阶,陈雩像是跟着鸭妈妈的小鸭子,每走一步,就看一眼谢朗,听完谢朗的话,才继续走。

好不容易走出老式居民楼,陈雩突然停下,靠着墙蹲下,两手抱膝,仰头无辜地看着谢朗。

谢朗站着,低着头,双眼锁住陈雩,眸色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光。

忽然,他蹲了下来。

“小鱼。”

耳朵动了动,陈雩对这个称呼有反应。

路灯昏黄,谢朗背着光,脸藏在阴影里,嗓音微沉,“你是陈雩吗?”

陈雩无法给出答案,酒精仿佛夺去了他的语言功能,他从刚才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