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在操场遇到,他向我打听你,我就——”
“可以了,”谢朗打断她,“别再说了。”
想起上午远远看到的,那个不请自来的男人,谢朗嘴角勾出嘲讽。
爸爸?
家?
他曾经拥有过,但现在,家已经不是家。
父亲,也不是父亲了。
沈洁张了张嘴,还想解释点什么,谢朗忽然站起来,低头对陈雩说:“小鱼,我出去一趟,顺便帮你装水。”
说着,他拿走陈雩桌上的水杯。
陈雩慢半拍“啊”了声,见谢朗的身影已经消失,只好暂时先把那句“谢谢”咽回去。
察觉有人看自己,陈雩抬起头。
他看着沈洁。
沈洁满脸懊恼和不满,不过对着陈雩,并不敢发出来,她怵,所以又瞪陈雩一眼,就跑了。
陈雩眨眨眼,歪头:“?”
收回视线,继续做题。
搞不懂。
下午的课容易犯困,整个班级蔫了吧唧,唯有老师在台上激情演讲,然而,没几个人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