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绕过桌子,走近卧室,站在卧室门口,看到病怏怏的男主人正坐在床上,手里拿着药,手微微有些抖。
如果是他下得毒,为什么呢?如果不是他下得毒,那下毒的人,就只有刚才的干瘦女人了。
毕竟在这间屋子里,从始到终,都只有四个人。
排除她和中毒的妹妹两个,剩下的不是此,就是彼。
她目光落到了卧室里的桌子上,那里也放着一盒奶,而且已经插上了吸管。
虞浓微微眯眼。
“那个,这奶,你刚才喝了吗?”
男人缓慢开口道:“你妈给我的,说晚饭要吃晚些,让我先喝这个填填肚子。”
虞浓立即向桌子走去,拿起来看,只看了一眼,她眼瞳一缩,有针孔。
她急忙又转向卧室,男人正在拿着水杯吃药,不知道吃得什么药,应该是止咳类,但能看出来他很不舒服。
“你怎么了?”
“没事,老毛病了,吃了药就好。”
虞浓取出手机:“有没有想吐,或者肚子痛?”她在拨打急救。
总不会自己毒自己吧?
如果这个男人也排除了。
那就只剩下一个人,那个干瘦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