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使了一小会,她的能量就耗尽了,只能收回冰箭。
手指一捏,冰箭化为了一摊水。
现在的冰箭,已经不是以前绣花针可比,有它在手,虞浓心里总算安定了下来,她闭上眼睛,后半夜一直在补充着身体因为运使冰箭而缺失的能量。
因为有阳气在侧,能量气流恢复起来很快。
直到了凌晨三点的时候,她已经神清气满阴阳平衡。
虞浓看了眼时间,起身走到窗口,在缝隙里向外看了看,为什么是缝隙,她还真怕一眼过去,窗外站着人,还好今夜月光明朗,没有人影,她观察了一会,这个时间,保安也困了,不知道在哪里猫着。
见没有人,她将鹰儿摇晃。
它“咕咕咕”十分不满地往虞浓怀里钻,似乎在抗议它没有睡够。
虞浓在怀里拍了拍它的背。
哄了好一会,在地上走了一圈,才把它抱在桌子上,然后又去窗户那里看了看。
觉得安全了,才强行将它送出窗户。
“……来的时候要观察有没有人,有人就不要过来了,知道吗?你可是千里目啊,几千米外都能看清地上的一只小田鼠,那么大个人,对你来说,不是简简单单就避开了?不过,你抓兔子就算了,可不要抓小小鼠给我啊!”
她说了几句后,就将它送上了高空。
看着它在月色下有些生气地盘旋,冲她叫了好几声。
甚至还想落在她窗前。
虞浓一狠心,把它驱赶出去,将窗关上,拉上了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