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又说不过,听着又脸红,有时候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她好钻进去,而且越听越气得牙痒痒,实在难解心头之愤,不得已才动了手。

但这正中楚瑜下怀,他就可以拉他小手,扯她胳膊,时不时将她往自己怀里按,不但这样,还经常将她抱起来,还要说一些特别幼稚的话,比如我可以一只手臂将你抱起来,我可以一口覆盖你的嘴……

啊啊啊!

虞浓气得,抱着盆追他,覆盖你个头啊!怎么不说一口覆盖自己的脸,好贱啊!

结果,还被他倒打一耙。

追了两步,虞浓不追了,她可没那么幼稚!他嘴角还噙着点儿笑,又走回来,逗她道:“你小手挺有劲儿,你再打一个试试?我保证你打不着,打着了也不反抗……”

啊啊啊!

就说他贱不贱?贱不贱!?

找人打是不是?

虞浓又开始追他打。

直到两人打打闹闹,进了知青宿舍的院子,楚瑜才把逗笑的神情一收,不再笑她了。

今天虞浓真的累坏了,昨天又因为那个气流突然被抽走,她后半夜也没打坐好,感觉到困。

还偷偷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楚瑜这会认真看了她一会儿,也不逗她了,伸手轻轻地捏了下她的柔软的脸蛋,用着罕见可以称得上温柔的语气,心疼地低声问:“困了?嗯?是不是累着了。”他借着月光看了下手表,快八点了。

虞浓被他一说,困意更涌上来,但是她知道今晚还是不能睡。

情绪很低落,楚瑜搂着她,她头抵在他胸膛处,用手揉着眼睛,像个孩子一样不太开心地用头发蹭了蹭他胸口。